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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澄】予你温柔(十四)

蓝.护妻狂魔.曦臣

正文结尾皮一下,文末有无理取闹小剧场【沙雕预警】

江蓝二人正走在收集证据、石锤揪出幕后黑手的道路上......

江澄一身疲乏的走进寒室时,蓝曦臣正在灯下看书。他见江澄回来便赶紧倒了杯一直在炉边温着的热茶递了过去,随即起身去准备洗漱的热水。待热水倒好端来时,江澄早已喝完茶,坐在桌边闭目揉着太阳穴。

听到进门的动静,江澄抬眼斜看蓝曦臣,颇有些责备的语气:“我要是审讯到明早,你是不是还陪我熬个通宵?”

“若我不是再三嘱托不要劳神,晚吟是不是真要和金展打一晚上?”蓝曦臣放下木盆,将毛巾半拧干,不容江澄反抗地扶住他的脑袋,一丝不苟的为他擦脸。

江澄一时没法说话。

江澄觉得脸快擦完了,便一阵急躁地拍开蓝曦臣的手,像是要辩解什么似的说:“我没和他打架!我就挫了挫他气势,随便问了些,还有,把他打我的那几下讨了回来。”

再抬眼,看见蓝曦臣藏不住笑意的眼睛,便意识到自己被开了玩笑,使劲甩了个眼刀过去。蓝曦臣向来是不怕江澄的眼刀的,他换了个装了热水的大桶,开始脱江澄的靴子。

“你费神熬到三更半夜的,泡了脚再睡。”蓝曦臣绕到江澄身后,开始给他轻揉太阳穴“金展的事明天再说,今天不要去想了。”

江澄轻轻嗯了声,他今天凝神听了太多下咒用的笛音,又连夜审讯金展,怨咒在他身体里已有了些不好的影响,弄得他头疼欲裂,但在蓝曦臣面前他不太敢表现出来,指不定又要被唠叨。

经过蓝曦臣的一番精心伺候,江澄舒坦了许多,放松了精神享受按摩,随之强烈的倦意席卷而来,再后面的事他便不知道了。

蓝曦臣给江澄按着头,只觉得面前的人渐渐失了力,倒在了他怀里,再一看,江澄已是睡熟了。他给江澄擦了脚,抱到床上换了衣服,才上床躺到另一边。熄灯之前,他细细看着江澄,看到他眼底淡青的眼圈,想起近十几日江澄受的罪操的心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心里又是一阵疼。他低头亲了亲江澄的唇,再为他掖好被子才睡去。

戒训堂

金展被关在房里,额头鼓了个大包,疼得他丝毫睡意都无,只得郁闷地靠在墙角。忽然,窗边有什么东西扑闪扑闪的,他走近一看,发现是个剪纸小人,颇有些艰难的提着个比它要大了一倍的纸符。那剪纸人飞到他的面前,晃晃悠悠的,让人看不清符上画的什么。金展便等着纸人下一步的动作。

孰料,那小纸人忽然暴起,啪的一声将符贴到了金展的额头上,纸符立刻焚化,化作一缕幽黑的烟雾钻进金展的脑中。

那纸人飞了起来,头也不回地飞出窗外。

金展仿佛痴呆了一样,双眼失去神采,逐渐面露痛苦之色。他开始咆哮,却已经失了声,发不出任何声音,他开始在房间里到处乱撞,开始掐自己的脖子......

窗外,一抹乌云遮住了月亮,透过高窗的最后一丝亮光也隐去了。

清晨,蓝曦臣本想让江澄多睡一会,却不料一阵严重违反家规的敲门声响起,将床上的人惊醒了。蓝曦臣无奈打开门正准备说教门外莽撞小子一番,却见是蓝景仪,对方神色异常紧张。

蓝曦臣不禁心中一紧,连忙问道:“景仪,出了什么事吗?”

“蓝宗主......早上送饭的小厮发现,金展死在戒训堂的房间里了......”

“什么?”饶是蓝曦臣再怎么温和镇定的性子,听到这个消息也不免大吃一惊。

江澄已经听见两人对话,沉着脸走了出来。蓝景仪本就一直觉得江宗主自带生人勿近之的气质,此时见了,觉得他更是难以接近,不自觉后退了两步。

事态突然,几人没有多说便直接前往戒训堂。戒训堂外聚集了不少闻讯赶来的金家子弟,他们大都隶属于金展,此时纷纷露出愤慨的表情。 

一个年龄稍大的金家人站了出来,朝二人一拱手,说:“我们金公子来云深不知处做客,被你们审讯也就罢了,为何还要惨遭毒手?他出于金氏旁支没有金凌身世尊贵,但好歹也是金氏一族,从小不幸成为孤儿,是我们看着他长大,岂是能让你们说杀就杀了的?”

“也请各位知晓为何金展会被审讯。他来我蓝某的地盘上哪里是做客,分明是作妖,其次,我们姑苏蓝氏为派正义,绝不滥杀。”蓝曦臣面对金氏旁支的质问,平静温和地回应。

“哦?姑苏蓝氏不杀人,但不代表云梦江氏就不会杀人了吧?你说是吗,江宗主。”那人将矛头指向江澄,“早就听闻江宗主审讯的功夫一流,当年进了云梦江氏的鬼修没一个能出来呢,想必江宗主是自有对付的法子吧,怎就对付到金展头上了?他未及弱冠,更不是鬼修,江宗主如此,是否太惨无人道?”

“弱冠是未及,但不是鬼修我可不能完全承认。你们是自觉忽略了他用怨咒残害兰陵金氏小宗主的事了吗?你们是兰陵金氏的人还是金展的人?”江澄抱着手臂正眼都不想给他们一个,“我没有少金展一个手指头,至于他怎么死的,只有查看过才能下结论。”

金氏旁支子弟见江澄如此,气不打一处来,打头几个便要冲上来一较高下。蓝曦臣见了,护住江澄,一阵迅猛的灵力扫出去,将冲上来的几人弹飞。

“既然来了云深不知处,还望各位能遵守蓝氏家规。对这件事情,未知全貌的情况下,还望大家不要随意置评。”蓝曦臣脸上已没了谦和有礼的笑容,说完,便护在江澄身后一起走进了戒训堂。

那送饭的小厮先前吓得腿软,正坐在一旁正厅里休息。关着金展的房内还保持事发时的原样,屋内一片混乱,凡是没固定的物品,都被撞倒在地,桌椅也移了位。金展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躺倒在房中间,睁着眼表情狰狞而痛苦,似乎是难以置信且不甘心就这么死去。

门外传来一阵喧哗,蓝曦臣听见便对门外拦着的人说:“让金家的人进来,进来了只能看。”

那金氏旁支的人进了屋子,有些沉不住气的不禁发出了惊讶般的吸气声。屋内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。

江澄和蓝曦臣无视那些嘈杂,仔细查看金展的尸体。所有迹象都表明,金展是以这种极其漫长而痛苦的方式自杀了,只是周围的杂乱无法解释。

“江宗主,你昨夜单独审讯,是否威胁过他,致使金公子精神崩溃?”金氏旁支有一人插话道。

江澄看了那人一眼,淡淡说道:“没有,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。”

听到这,大家又开始窃窃私语。

江澄不耐烦啧了一声,指了指地上残破的瓷瓶,说:“瓷器,从小到大,让他挑一件,自己往自己头上敲,先前敲了我多少下,一个不少的敲回来。此外,就是普通的询问。”

“金公子会做这等事?他都没法接近你!”

有人这么质疑出声,其他人便纷纷附和。

“事实如此,爱信不信,你们的金公子可是没有去参加蓝宗主举办的茶会的。”江澄叱了一声,转过身以手揉额,低低抱怨了句:“吵死了。”

没一会儿,身后突然安静了,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。江澄纳闷地抬起头,向身后看了一眼,只见金家众人各个憋得脸通红,还有不少在扒自己的嘴唇,滑稽得很。江澄见此,不禁发笑,看了眼蓝曦臣,这一笑让他眼里多了些许这些时日没有的光彩,直让蓝曦臣想吻上去。

蓝曦臣整理了下心情,转身对金家的人道:“暂且请各位安静一下,舍弟马上就来,将对金展问灵,到时所有事情都会清楚。所以蓝某在此警告各位,不要污蔑江宗主。”

话音刚落,蓝忘机便进来了,身后尾随着魏无羡。魏无羡见到金展的死状不禁皱了皱眉,他上前仔细查看了尸体以及衣物,似乎在上面发现了什么,捻起一块布料对着光用手轻轻弹了弹。

蓝忘机抚琴坐定,弹出了第一句问灵:汝何死?

答:自杀。

回答的琴音很弱,给人感觉气若游丝。蓝忘机皱眉停顿了一下,再问:为何而死?

答:不得不从。

众人听到这个回答,皆倒吸一口冷气。江澄在一旁也不禁惊讶,只觉身上突然聚集了数十道不甚友好的目光。这时蓝曦臣不作声色地走到他另一边,为他挡住了那些目光。

蓝忘机察觉到异样,抬眼看了眼江澄,继而弹问:是否为江澄所指使?

答:否。

又是一阵抽气声,这背后,另有其人。

蓝忘机继续弹奏:何人所指?

答:我不确定,且不信,故不可说......

回应的琴音一下一下拨出音符,极其缓慢而虚弱。蓝忘机有些犹豫,但还是抬手弹出了下一句问灵:可有同党?

这一句问出后,忘机琴静悄悄的,再无任何回音。

蓝忘机终于抬头,开始收琴:“魂被损,太弱,无以为复。”

“我可以证明,他是被人以某种方式陷害控制了。魂魄受损,很可能是因为在被控制的过程中他进行过反抗,而控制他的很可能就是一张符咒。”魏无羡说着,跑到尸体旁,用利器割下了一片布料,示意大家凑近了看。他对着亮光,将布料绷紧一弹,顿时有细小的粉末从其上弹起,飘到空中。

所有人全部沉默了,那是符咒燃烧后残留在衣上的符灰。

突然——

“哎哎哎......你们金家的,好歹我们血缘是一家人怎么这么看着我?!不是我干的!真不是我干的!!我不认识他,别污蔑好人!蓝二哥哥,你快评评理啊!!”

↓↓↓

【无理取闹小剧场】(虽然很无理取闹,但还是带有正文关键情节)

时间:江澄单独审讯金展的那个夜晚

地点:戒训堂关金展的屋子

人物:江澄、金展

道具:小号瓷瓶(薄款透光),中号瓷瓶(薄款透光),大号加厚瓷瓶x,大号瓷瓶xs plus,瓷盘air mini,瓷盘air pro。

金展有些腿软,坐在地上,看江澄丁零当啷地把瓷器一顺溜摆在他的面前,心中顿时警铃大作!

“江...江宗主,你英明神武、傲视群雄、风流倜傥、玉树临风...求求求,求你网开一面,我我我,还是个孩子,我下手重了些,我还,还不太能掌握好分寸......我怕疼啊”

江澄无视,说:“挑一个喜欢的吧,自觉点,打了我几下,自己打回来。我要听到声音,声音得脆,饱满,共鸣得好。多敲几下,就不疼了,乖孩子。”

金展不依,仍旧求饶。

江澄摸了摸戒指,紫电在手指间放出电花。

金展顿时就软了,颤颤巍巍爬到一边,看了半天,他担心选了太薄的会敲碎,扎到自己,选瓷盘敲出来声音不好听,怕江澄不满意。最终权衡之下,选了个大号加厚瓷瓶x。

“嘣、嘣、嘣......”

声音还不错,清脆,饱满,共鸣好。听得出来是上好的瓷器。

江澄心里不禁咕哝了一句:蓝曦臣家还挺有钱,哼。

金展已经要把自己敲懵了,跪地求饶道:“我错了,江宗主,打你的我都还回来了。您大人大量,网开一面,要我做什么我都听您的。”

“可以,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。”

“是是是......”

......

一墙之隔,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身影稍微动了动,贴紧了墙。他听完了整个审讯过程,金展胡编乱说,依旧是之前的一套说辞,但他之前说的一句“要我做什么都听您的”却是真的害怕了,这句话让黑影下的人耿耿于怀。见江澄走后,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剪纸人和符咒......

tbc.

ps.这个月搞了江澄的生贺,所以这篇又是月更了orz,后面会尽量加快,一个月再怎么样也得更两篇是吧......(篇幅增加但字数不会少的,从一开始连载,每篇字数都在3000+有的5000+,快夸我良心【这个lof咸鱼立的flag你们别信】

后面几章可能先写两位宗主在姑苏一边破案一边腻歪的甜蜜日常,让澄澄把身体养一养,那样才能进行最后的战斗啊,是吧(嘿嘿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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